Wednesday, July 21, 2004

7月21日,日本的“丑の日”
據說應該是一年之中最熱的一天
可是屋裡的風鈴一直晃晃蕩蕩
和路過的風鬧個不停
看來還是中國的黃曆比較準
不過不管怎樣,這鰻魚還是要吃
我跑去樓下定了兩份鰻魚壽司
說好6點半去拿

晚上我要出席星野組最後一次的討論
你們出頭組卻已經放起暑假
連出頭老師都已攜眷飛往泰國
你說你要在家裡等我回來吃鰻魚飯
順便寫金融風險管理的報告
我呆了一下,沒想過你會有這樣的要求
在學校的自習室裡等我不好嗎?
這下輪到你呆住了,好啊,你點點頭
想想其實沒甚麼
都可以啦,我笑笑,把鑰匙留給你準備去學校
在樓下你硬要我坐計程車說傷風不要走路
甚麼理論啊,太奢侈了,我揮揮手半跑著離開

邊走邊想起Y問我有沒有給你鑰匙的問題
當時我的反應很大,當然沒有啦!
我想也沒想過!
對於很多人來說,擁有對方的一把鑰匙別具意義
可是那其實只是我們的自作多情
說穿了,它的基本作用只是方便
數數自己曾擁有過的鑰匙
回想起因為收到鑰匙而不得不還禮的無奈
就像聽到“我愛你”後,不得不回敬一句般的言不由衷
最終大部分的人都不明白鑰匙其實跟愛不愛無關

可是,我倒底要不要給你鑰匙呢?
被問過了以後,我也時常想起這個問題
結論是你不需要也沒資格
而你今天的要求讓我一時失措
好像是我欠你似的

第一次回自己的家還要按門鈴
感覺怪怪的

對坐吃著鰻魚
你在解釋吃鰻魚的幾種方法
看著這一屋都不是我選的家具
突然有一種作客的感覺
這裡倒底是不是我的家?
而對於這個地方
我終究還是過客嗎?

那麼我的家呢?
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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